第二章 熟客

sp; 也就是切割和发泄，

    但却只割断了喉咙，

    而第四死者那里有人巡逻时间那么紧张，

    他却那么卖力气。。。

    你说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满脸迷惑：“。。。我没想过。”

    刘廷不耐烦，皱眉头：“你先回去吧。。。我再四处看看。。。让他们立即去调查几个口岸，这个张瑞英是否已经离开香港，然后发通缉令。”

    “是？。。。那你呢？”

    提高声音：“用不用我向你汇报？！”

    “哦。。。是。。。是。。。”转身快速离开。

    刘廷一个人坐在旅店门口，在地上画了一张街区草图，

    把四个地点（两个案发现场，一个抛掉死者围裙地点，还有眼前的旅馆）都标注出来。

    然后看了看怀表，

    找了个地方吃了碗面，

    然后坐在原地抽烟，

    直到午夜12点，

    饭店打烊，

    “老板，附近哪有应招女？”

    老板四十多岁，

    暧昧的笑，热情说道：“上那个街角，后面小路里面一排都是，都站在旁边，随便你挑。”

    刘廷留下一块钱，微笑一下，

    起身走了。

    小路里面一丝风都没有，

    又闷又潮湿。

    二十三个女人站在街边，

    街头街角两盏路灯，

    看到刘廷一阵骚动，

    最近的两个立即过来说话，

    一个太年轻，

    一个体形正常，

    刘廷摆手让她们走开，

    都不耐烦摆手，

    旗袍下摆的大腿一扭一扭。

    刘廷向前走，

    一个一个看去，

    走到快中间的时候停住，

    40多岁，

    脸上全是肥肉，

    身子臃肿，

    旗袍被塞得几乎爆炸，

    一动弹浑身乱颤，

    巨大的胸部把扣子撑开，

    厚粉眼线油腻的脸，

    很意外刘廷对她感兴趣，

    拉起下摆，

    腿上的肥肉也颤抖，

    嘴里有酒气。

    “一次3块，包夜5块。”

    然后突然去抓刘廷下面。

    刘廷感到一阵恶心，

    把她手打开。

    “警察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是做家务价格。”

    “找你帮个忙，我需要模拟案发现场，你作受害者。”

    “十块！”

    “成交。”

    女人拉住刘廷胳膊离开时，

    后面有人向刘廷吐痰。

    离开小路，

    向第一个案发现场走去，

    “你是调查开膛手杰克的警察吧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来过人查我们，我有一个姐妹，黄真梨（第四死者），就死在后面广场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们现在还半夜出来接客？”

    “不接客就饿死。。。我孤身一人，死了就解脱了。。。我和黄真梨经常在一起喝酒。。。她有两个女儿。

    听说她死的很惨，扔在那里两腿弓形，肚子和大腿都被割开，看起来象被解剖后的青蛙，”

    “。。。差不多。。。孩子呢？”

    “都让她父亲带走了。。。不过恐怕很快也会被卖到妓院，那个男的除了喝酒什么都不会做。。。不过也好，当妓女不会被饿死。。。”

    眼神中流露出悲伤。

    “黄真梨死亡那天，你看到过什么人把她带走的么？”

    “她根本没有在那条街拉客，我以为是有熟客带走了，也可能是身体不舒服。。。谁也没有在意。。。”